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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顾偃的纠结，初寒看见女人这样匍匐在地上，只觉得心里的怨气一点点消散了。夏沫认为他是好人，城里的乞丐也觉得再没见过比他更傻的人了，明明自己都够穷够可怜了，却还要去帮助别人，真是傻得要命，但也不得不说句，初寒是个滥好人。
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，其实他比别人更容易发怒，也更容易记恨别人。自有记忆起，内心深处就潜藏着一股可怕的扭曲的破坏欲望，只是一直压抑着，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一样。
顾偃心情平复下来后，发现女人抖得厉害，就摆摆手让人下去了。女人脸色这才好了一点，踉跄跑了出去。初寒却没走，只是在浴池边专注地看着顾偃，目光中充满审视，像是在观察一个新发现的物种。
鹌鹑抖了抖圆滚滚的身体，再去看主角时，发现视线变了，依旧是那关切的眼神。
“这样小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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